跪了。
如玉般精心雕琢过的骨节挑起那皙白下颚,幽眸在少年脸上逡巡,小嘴依旧那般嫣红,眼睛仍旧那般漂亮,小脸红扑,好看。
“你跑什么?”
男人嗓音低沉,情绪不高,甚至掺杂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幽怨。
黔黔:“不能跑吗?”
男人的手很凉,捏着下巴不舒服,扭了扭脖子,容诀作势抬手要打他,黔黔本能缩脖,当即脾气就炸了,蹭地站起,见着他身边太监,意识到现在人多,忍着再次跪下。
容诀看他反应,手轻缓放下摸向小脸,“你说呢?”
屏退众人。
南黔立即爬起来,也抬手吓唬容诀,谁料男人根本没带缩,手在他眼前假劈好几下,大掌攥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用力一拉。
黔黔坐他腿上了。
揽着细腰,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年,问:“方才试了几下?”
黔黔:“巴掌吗?五下。”
一声低嗯从男人喉间溢出,贴着黔黔耳边说了句什么。
把人吓得瞪大双眼,站起来就要走。
容诀能放任他跑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黔黔又想出去躲几天,容诀直接把他捆寝榻了,吃喝全靠喂。
被囚禁的日子,超级爽。
最大的缺点,容诀不做人。
往后一个多月,黔黔吃了晕,晕了吃,叠加后气运值蹭蹭涨到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