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禁足解了,容诀自控力不是一般强,那群人虎视眈眈盯着,他没那么多功夫整天跟小影卫在一起。
寅时。
才三点多,天都黑着,容诀准备上早朝了,黔黔平日睡觉抱他,腿还翘搭他腰或腿上,男人一动他就能察觉,胳膊收紧,迷糊哼唧,“干嘛。”
容诀望着那张咕哝小嘴,心软了软,让丫鬟动作轻点,他则小心掰开少年的手,轻掀被褥下榻。
黔黔在后面突然一个大动作,吓得容诀心脏一滞。
还好,很快又睡着了。
对小影卫过分纵容并不是好事,自己容易有软肋,他也容易遭人黑手,可那小嘴儿一撅,真磨人,一想到少年会变成一滩灰,心就闷的慌。
大概上辈子欠了情债。
小讨债鬼今生来找自己偿还了。
不然怎么解释先前一切正常,失忆后摘个面具就陷进去了,还舍不得杀,给自己留这么大的后患。
容诀一身绛紫朝服,腰系同色金丝祥云带,墨发高束,身形极高,往那一站便是与生俱来的高贵,跨上前往皇宫的马车,还未进,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喊声。
“小1!等等我!你去哪啊?”
容诀扭头就见少年赤脚奔来。
身体比他脑子更快做出反应,收回脚,去接黔黔,对方熟稔的跳进他怀里,容诀觉不妥,在外面不比太子府,一举一动都有眼睛盯着。
可他都跳上来了,再遮掩反倒欲盖弥彰。
还在想事,黔黔mua一口亲脸上了,容诀:“……”
脚下跟踩了绵绵云似的。
站都站不稳了。
黔黔跳下来扶住容诀,身体往他身上贴,小1穿这个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