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羹配烧饼或馍,各种烤肉配烧饼和薄饼,汤面配包子。本来木耒想尝尝徒子徒孙的手艺呢,现在二人被这眼花缭乱的肉食给打乱了计划,木耒在咽口水,惠的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最终二人要了炙豚——烤乳猪,还有狗羹——炖狗肉。本来木耒想要羊羹的,但是那侍者告知,邢国尊周礼,非卿大夫之嗣不得食羊。
木耒这也才明白,为啥门口的接待问他爹是谁,或许这只是其一吧。
在等饭的时间里,木耒又和这侍者了谈起来。“我听到东有丝竹笙箫之音,那是为何。”
“那是齐人之倡优,在为宾鼓乐助兴。”
“西侧之喝彩声呢?”
“君子不知,这店肆之内,不仅有倡优弹唱歌舞为乐,更有斗鸡、走狗、投壶为博,君子若是有兴致,可去一观。”侍者说道。
木耒想去看看,但那侍者要求先结了饭钱,原来进门那十刀币不是饭钱。惠又极不情愿的给了人家十个刀币,早知道这么贵她就不来了。
木耒随侍者向里面走去,惠说什么也不去了。
来都来了,还能不长长见识吗,木耒只得拽着惠的衣袖,往里走。到一小院跟前,里面喝彩声阵阵,二人透过大门望去,院内皆为高冠阔袖、华服锦衣之人。
惠仅仅是个下士之女,哪和这些人打过交道,自是不敢进院,更何况里面除了侍妾,没有一个女眷。便挣脱木耒的手,独自向外走去。
“你自己去便是,我在肆外等候,若是久了,我便自己回了。”惠边说边往回走。
木耒随侍者进入小院,院中一圈人围在一起,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竹篱,人们为之喝彩的是竹篱内的两只斗鸡,地上散布着一地的鸡毛。
这些人看衣冠服饰和佩剑,便知多为下等的士大夫、徒,还有府吏、史人和商贾等,在这两只鸡的修罗场上,士大夫们也全然没有了该有的样子,赤膊半裸,蓬头垢面,脸红脖子粗的叫喊谩骂。呵这玩意那么有趣吗?
“君子,搏上一搏?”侍者对木耒问道。
在这文娱非常匮乏的时代,这也算难得的娱乐运动了。木耒马上表示自己对此毫无兴趣,让侍者带着他去别处转转。
这侍者又带木耒去看了赛犬、射箭和投壶,相比前几项,投壶算是最文明的活动了,音律与歌舞是在人家独立的房间,侍者也没办法让木耒观看。
这样没多久便转完了,木耒表示自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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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将木耒引至食肆的大门,木耒刚出了门,便见到两个少年对惠指指点点,而惠则红着脸,似乎想要马上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