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作甚?”木耒大呼道。
那二人回过头来,看向木耒,这二人和木耒年纪相仿,也都未束发,看其服饰装扮也应是贵族之子嗣。
其中一少年对木耒说道:“本公子只是问下这女子芳名,并无作甚,你为何呼之?”
“既此,我们走便是。”木耒拉着惠的衣袖,打算离开。
“尔为何人,刚为何呼之?本公子已受惊吓,若是不说清,今日你便走不脱!”那少年佯怒道。
“你又为何人?”木耒反问道。
说话间,食肆门口的傧相 、傧伺都围拢过来,看架势似乎要为这两位少年帮腔壮威。
那少年嬉笑道:“呵,尔问我为何人,我便告诉于尔,我乃国君之嫡子,当今太子之一母胞弟!”
那少年说完,仍旧笑着看着木耒二人,他期待着看木耒被吓到的样子。
木耒眉头稍稍一皱,随后说道;“太子之胞弟,可是叫域?”
“尔为何人,竟如此无礼!见公子而不行礼!”怒斥木耒的是先前迎宾的那个傧相。
木耒向域叔仅是拱手行礼,并未躬身,那傧相见此,正要再次发作。
这是木耒却先他开口道:“原来是三哥,我也是国君之子,名木耒。”
说完,大家都愣了一下,尤其是那傧相,把到嘴的怒气生生的咽了下去。
“木耒?可是做出这馍饼的木耒?”那个嬉笑的少年立刻严肃起来。
木耒点头应允,那嬉笑的少年随即又说;“我确是你三哥,名域叔,这位便是你四哥——季子。”
域叔说完,将身边的另一少年推向木耒跟前。
“四哥。”木耒再次拱手。
“木耒可曾用饭?我今日携季子来此,乃是使其大开眼界也,确不想与你偶遇。可愿随我进去用饭?”
域叔虽是发问,但是却已拉起木耒的衣袖,向食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