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为各个工坊之首,每人每年食150担,年 700 钱。
工匠(工长)则为每年 100 担 500 钱。
贾人为每年 80 担 400 钱。
徒每人每年40担200钱。
常年为我做工之庶人,每人每年20-30担,100-150钱。
此些钱今定之稍低些许,过数年随封地日臻完善,尚可得当增长些许。”
“公子,汝莫要说大话矣,如此高之俸禄,你还要增长?汝何有那般多钱财。”
木耒咯咯地笑了起来:“大妇,汝勿如此想,现今只是他们为吾管着三四千奴隶,即便算上弓邑、车邑、白马里之人,总共不过七八千人耳。
若将来管理七八万人、七八十万人,乃至七八百万人的话,定然不止拿此般少之俸禄也。”
当木耒说七八十万甚至七八百万人的时候,大妇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公子,汝可知七八百万人何其多乎?”大妇惊愕的说道。
“七八百万人,亦无多也,亦才五六个齐国之人那般多耳。”木耒随口说道。
“公子,何谓之才五六个齐国?恐当今整个天下,亦无此多人也。”大妇一本正经的说道。
木耒也有点吃惊,难道这个时代的整个天下,真的才几百万人啊。在那边的世界,小小的邢台还有700万人呢。
木耒故意说道:“难道整个天下,果真就如此一点人耶?”
“公子,你此言何意,汝先前言:将来管理七八百万人,莫非你想要……”大妇再次吃惊的说道。
“对,就是你所猜想那般,你不用说出来了。此为我今生之志向,但是你勿向任何人道起此事。”
木耒说完,大妇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