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则接着说道:“再过些许时日,计吏筹会始授众人简化字,届时汝要与众人,包括惠,皆需去听课。当然,吾亦会为汝等上一些课。
自今始,吾望吾封地之任何人,不管是奴工还是府吏,抑或是吾封地之小小三卿,皆需人人习得吾之简体字。”
大妇:“公子,近三四年,自从你拜了那翟坊为师之后,便做出这般多的离奇器物,还生出这般多离奇之想法。吾真之甚不理解呀!”
木耒呵呵笑着,问道:“那他人言我雷电启智,你可信乎?”
“难道那雷电启智,果真是真的?”大妇问道。
木耒再次笑了起来,随后说道:“是真也非真。吾之离奇经历我自己都难信也,然却又实实在在存焉。”
“何为离奇经历?公子能否与吾说一说?”
木耒想了一想,随后说道:“此恐非我一两语便能言明者。如此罢,再过几日便是惠之生辰。
于彼时,吾送慧与汝一人一礼物,而后吾便再向汝等详述,吾之离奇经历。然有一点,汝等必不能向外人言此药,否则吾会遇意想不到之危险。”
“既然如此,那我便几日之后,净耳恭听公子之离奇经历。至于此俸禄之事,公子今作何打算?”
木耒说道:“俸禄之事,现今为止为我之规划。虽说是年俸,但我亦不可能每年仅发放一次。
既然今之钱财较紧张,那可依一年四次或一年两次之法发放。过些许时日,自库中取出五万钱,先与彼等发放半年之俸禄,汝意下如何?”
大妇回道:“先前之言语,我只是胡乱啰嗦罢了。库中之钱皆为公子之钱,汝如何用之,我本无权过问。
我先前只是担忧公子之钱会不足用也,只此而已。汝既已决定发放俸禄,吾亦无权阻止。汝亦不必征求吾一妇人之意见。”
木耒说道:“作为司钱之人,此等事汝确应过问。然钱之问题汝勿忧也。
先前,我一颗夜明珠便卖得四十万钱,并十万担粮。如此之夜明珠吾尚有之,若钱不足时,吾再卖一颗便是矣。”
“啥?” 大妇再一次又把下巴惊得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