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毛衣,也是备受欢迎,售价高达千余钱一套,那百套毛衣,销售早已过半,公子也需加紧备货呀。 ”
木耒心中暗暗高兴,但仍说道:“我封地之诸般货物,能得家主赏识,是我之的福气。
只是制作此毛衣之材料也是奇缺,我已向汝等寒氏头人求购各类毛皮,及各类药材,那都是制毛衣所必须之物。
若无足够之材,巧厨亦难为无米之炊矣。”
寒汲眼珠子转了两圈,随后问道:“公子,那诸多药材,皆是制毛衣所需?”
木耒这时候正在吃肉,寒汲这一问差点把他噎着,且这寒汲正两眼直直的看着木耒。
木耒思索了几秒,马上就张口胡诌道:“然也,要不然毛衣能如此的软、白,且无任何腥膻气味,皆是用那石流……”(硫磺在此时叫石流磺)
木耒故意的这样,留下一个字没说,也算是故意的误导。硫磺确实能漂白羊毛,但是那玩意非常不稳定。
木耒这里的白毛衣不是漂白的,是用的白羊的毛,还有一些灰毛衣、黄毛衣和黑毛衣没拿出来卖呢。
木耒的话嘎然而止,然后两人都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寒汲话锋一转,谈论起木耒送的铁锭来。
“前几日,族中小辈带回公子的恶金,公子是否想与我做这恶金之交易?”
“恶金又名黑金,在我封地内,现已称其为铁。寒家主,我确实是想与你交易这黑金。只是这黑金之价,可不能如纸与毛衣那般。”
寒汲眼中一闪,随后说道:“这黑金确是稀缺之物,其价自然不菲。
只是这价格却是混乱不堪,若是都如公子所赠之铁锭,这般高质,便皆可卖得高价。”
木耒一听“这般高质”四字,强压着心中即将爆发的笑意,然后稍作镇定的说道:“这般品质的铁锭,我等所产亦是不多。”
“不瞒公子,我也是近日才知晓,如此铁料在市场上的价值颇高,其价能和赤金(铜)一比一的交换。”
木耒听完,也是十分吃惊,他能想的最贵的价格,也就是铜铁一比三到四比例交易,确根本没想到能达到一比一的比例。
没想到这有杂质的铁锭都能这么贵,那我纯度更高的铁锭岂不是能二比一,甚至三比一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