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还在瞎想,寒汲见木耒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公子此价可行?”
木耒随后说道:“可依照此价交易,但我不能保证产量。
制此铁锭太过耗费人力,七至十日垒一炉,只烧一两日便废,或可得百斤铁渣。
数十炉铁渣合计数千斤,并至一炉焚烧,如此反复数次,才得数百斤铁锭。
赠家主之高品铁锭,所产亦不足三成。如此费力之物,这黑金之价必是高极。”
现在的木耒,说谎话已经一点都不脸红了。
“这黑金果真如此难得?”寒汲问道。
“然也,这只是粗铁,若是精铁更是珍贵。”
“那公子之铁锭,能卖与我几何?”
“若是一比一之价,每月或可打达数千斤。”
“公子,必是如此般高品之铁锭,才可卖如此高价,质次者需另计。”
木耒微微一笑,说道:“我必以精品铁锭予汝,绝无质次者!”
两人皆大欢喜,于是接着饮酒吃肉。
木耒话锋又一转,说道:“我这有些宝物,家主要不要观上一观?”
一听有宝物,寒汲马上来了兴趣,炒说道:“可是如夜光珠那般之国宝?”
“非也,只是寻常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