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回到了邢都的府邸,他准备第二天便返回封地,现在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又看到了带来的那200块肥皂,心想,这东西难道还要带回去吗? 七零女配重生成团宠
随后,他招来自己的仆人,吩咐仆人将肥皂交给老师翟坊,并教老师如何使用。
第二天清晨,木耒便带着百余骑兵,快马加鞭地朝着自己的封地疾驰而去。
又过了一天,木耒便回到了封地,这一来一回,加上在邢都停留的两日,他总共离开封地仅六天。
蹇叔对于木耒这么快便返回,感到有些诧异,问道:“公子,为何这么快就从邢都回来了?”
木耒便将前两日在大殿上发生的一切,都一一给蹇叔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蹇叔也是眉头紧皱,说道:“如此作战部署,虽称不上良策,但也算是中庸之策,为何公子认为邢国气数已尽?”
木耒说道:“虽是中庸之策,然如此布置,邢国恐将不存矣。狄兵有数万之众,我邢国仅凭一己之力,定然无法抵御,然却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援军,岂不是将己之命运付于他人之手乎?至今时,仍不晓权衡取舍,是以我方言邢国气数已尽。”
蹇叔说道:“东桓之事,公子无须这般介怀,倘若为我诸夏之国,遇此般情形,将那城池还与兄弟之国,自不会背信弃义,然与戎狄万不可言‘信用’二字。”
木耒思考了一番,觉得大家都这么认为,或许真是自己错了。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先生或言之有理,是我思那白狄之亦过遵礼矣,既如此,只能以观其后矣。”
蹇叔以为木耒是真想通了,然后又说道:“既如此,我等亦需加紧练兵,以备日后之战。”
木耒又忽然问道:“先生,这几日封地可有何异常之事?”
“并无异常之事,只有一事,那寒氏撤出寒氏邑后,那甲氏便占据寒氏邑。前两日,斥候来报,寒氏邑现有甲氏驻守,仅约三两百人。
其余甲氏兵卒,悉数撤去邯郸城。甲氏现向邯郸城之南扫荡而去,卫人之乡里皆遭劫难。
现寒氏邑已无卫人,白驷有意前去偷袭,将这小股甲氏歼灭,以试骑兵之威,或可缴获少量马匹。”
听完蹇叔说完,木耒哈哈笑了起来,继而说道:“非全然因此情报,乃是白驷今手痒,其欲一试己所练之骑兵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