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叔也笑了起来,顺势说道:“公子,诚然如此。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然公子所练之兵,除却那剿匪之外,并无他实战经验。不若令其练上一练。待到日后,真与那狄兵交锋,亦不至于手足无措。”
木耒也点点头,说道:“确应如此。我乃心生一念,遂训练此骑兵。若无实战,皆为空谈。
骑兵实际战果如何,尚需以战争以检阅。不若便令白驷率三百骑兵一试。若察自身有何缺点,亦好及时弥补。”
……
当夜,白驷便来向木耒请战,木耒向他嘱咐道:“此次我准许尔等以实战练兵,但你需谨记:杀敌数量不求多,只求自身伤亡小,不可与敌硬拼。
需兵种互相配合焉,力求以最小之代价取胜,乃至保证自身零伤亡。
狄兵非诸夏之人,尔等亦无需手软,亦无所顾忌,无论用何手段,只要获胜便可。
尚有一事,便是若有伤亡,亦必须保证马鞍、马镫不落入敌手。”
白驷回答道:“公子,我已知。此次,我等可用那石流磺之术?”
木耒呵呵一笑,然后突然说道:“你仅是练兵,便欲用此等杀器,往后我等尚如何用此种方法,出其不意打击狄兵乎?”
木耒这么一说,白驷觉得好像也对,这样的“毒气弹”,怎么能轻易就动用呢。
然后白驷用手挠着后脑勺说道:“若如此,我便知当如何行事矣。”
“你等且去。待你得胜归来之时,我另有一大杀器交于尔等,现今我已有微念矣。”
白驷一听这个,马上就来了兴致。然后急切的问道:“公子,是何杀器?”
木耒呵呵一乐,说道:“等你归来再言,此杀器,于他人眼中,乃神仙手段也。”
说完,木耒又呵呵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变成冷笑,而且面目变得有些狰狞,还有点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