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琵琶弹奏得太动听,也许是近期来连轴忙碌,太过劳累,使得徐云山不知不觉间就有股醉意上头。
说起来也当真奇怪,以他的酒量,今夜区区半坛子酒下肚,就让他产生了迷糊的醉意。
在一阵坚持摇摆之下,徐云山终于忍不住头一歪,整个人就趴倒在了案几上,一醉不醒。
徐远璟见状,则是一脸关心的凑到徐云山跟前摇了摇徐云山道:“怎的这就醉了?这才哪到哪?你不是挺能喝的么?”
徐云山则是像是醉倒的蛮牛一般,顿时发出类似打雷一般震天响的呼噜声。
魏枫华和红俏见了,都忍不住捂嘴对视而笑,而徐远璟则是苦笑着摇头道:“这徐使君的酒量还真是迷幻,忽高忽低的!往日里,能喝三坛,就是留守将军都要甘拜下风。今日区区半坛就让人怎么晃都晃不醒,当真是奇怪!”
魏枫华随即给了红俏一个眼神,红俏当即会意,起身就来到了徐云山的案几边想要把徐云山扶起。
却不料这徐云山重的像头牛一般,任凭红俏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无法挪动他半分。
魏枫华见状也连忙上前,来到了红俏的对面,与红俏一左一右再次尝试扶起重如蛮牛的徐云山。
好在这次成功了,徐云山在他们二人的努力下终于瘫软着坐直了身子,但是因为浑身无力,这头不是拉茸在身前,就是仰往身后。
毕竟是弱女子,能把徐云山扶坐起来就已经费去了他们九牛二虎之力,几番折腾之下始终无法将徐云山扶得站了起来。
甚至魏枫华一个踉跄,就使得徐云山整个人倒入她的怀中,那戴着冷冷铁面的脸就这么埋入她胸前的一片旖旎之中。
这一变故,使得魏枫华顿时俏脸一红。红俏见状亦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的徐远璟原本满脸戏谑的神色突然一变,整个人变得冰冷无比,然后冷冷地朝着红俏点了点头。
红俏见状,先是一惊,随即明白徐远璟的意思,于是故意伸手想要将徐云山的头从魏枫华的胸口抱起来。
然后红俏故意失手一滑,一把扣在了徐云山的贴面边缘,稍稍用力就要将徐云山的铁面揭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拉住了红俏那双纤纤玉手,红俏还来不及吃惊,就被徐云山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搂住。
这一变故使得场上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们都无法确认这徐云山是真醉还是装醉。
若是真醉还好,若是装的,他焉能让人轻易揭开他的面具,而且红俏这一试探可能已经暴露了他们的目的。
但是纵然如此,红俏这一下倒也能解释得通,若是再来一次,那可就完全没有解释的余地了。
于是三人都陷入了踌躇,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儿女皆是望着徐远璟,等他决定是否还要再试一次揭开徐云山的面具。
而徐远璟经过一番挣扎后,颓着张脸摇了摇头,二女见状也随即松了口气。
虽然她们也很想见到徐云山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她们也担心若真的被徐远璟猜中,这徐云山是装醉,届时她们还将如何面对徐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