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中药调理,最后不知道能否痊愈。”刘安康的一番话说完,全场一片安静。
连郝教授都沉思起来。
特发性震颤属于中医“颤证”范畴,本质为虚,而火为阳。
他的烈火金针也是采用浸泡了烈酒的棉线缠绕露在外面的金针。
然后使棉线燃烧,放出大量的热量,把热量传入穴位深处,从而起到治疗作用。
这么多年的研究,他的烈火金针一直都没法突破半年之期。
现在看来,他的治疗确实有可能如这位学生说的一般,治标不治本。
很可能只是压制住了并不是治疗好了。
“荒缪,你猜测的这些你都实验过吗?就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可知道我爸为了烈火金针做过了多少次实验,做过多少牺牲?
就凭你的一个猜想就要推翻这一切吗?”郝教授身后站出来一个少年大声地谴责刘安康。
他是郝教授的小儿子,也是他的亲传弟子。
因为天分不错,从小就跟着父亲学医,也立志要传承家学。
为了学习这手烈火金针,手臂上也跟父亲一样有着鱼鳞一样的伤疤。
那都是为了能亲身感受金针的深浅跟烈火的热量。
毕竟棉线的缠绕圈数与位置会大大地影响治疗的效果。
他现在也得到了老爷子的真传,只是因为还太年轻缺点火候,假以时日,必能超过他爹。
现在自己学习了多年的技能被一个毛头小子一个理论就推翻了,这让他如何能忍。
“我只是一个理论,并没有实验过,因为我并不会针灸疗法。”刘安康平静地说道。
“而且我并没有推翻郝教授的金针疗法,我设想的一切也是根据郝教授的金针治疗而变动的。
郝教授的金针疗法是非常伟大的发明,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使用范围也非常广泛。
我这个改变只是针对震颤治疗,因为我有个亲人有这种状况,所以我对这个病状做了一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