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又在家里待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他的父母喜气洋洋的打电话过来,邀请他去林霖和房湉的婚礼时,房星笑着答应下来,当晚硬生生直接用刀砍断了许久没有解决的东西。
后颈处一片鲜血,鲜血流入脊背,透过白色t恤衫显露出好几道血痕。
如果医生在他附近的话肯定会破口大骂,因为只要再等一个星期,房星就可以完全把项圈摘下来,不用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房星已经被这该死的易感期和压抑的独处环境,还有心爱之人临近的婚期逼疯了。
北欧
房湉心里装着一堆事,他怕夜长梦多,在接到林霖时果断提出要把婚期提前,这事吓了林霖一跳,房湉只说有自己难处。
林霖答应下来,想这下房星总该死心了。
除了凌霄那通电话,他确实也没有再接受到来自房星的骚扰过,他放下心来,每天不是在湖边喂鸽子就是坐在公园里看这边的蓝天白云,有时还会去农场逗逗羊和牛,日子也算安静平和。
他不知道此时远在几公里之外的小别墅里已经闹翻了天。
手机振动,是房湉的电话,房湉语气凝重,沉声道:“林霖,你先回来一趟。”
林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房湉的语气仿佛是什么大事,他急忙放下手中喂羊的草,开始往回走。
房湉挂掉电话后,看向一边脸色阴沉的父亲和痛哭的母亲,觉得真他妈造孽。
和房星几个月不见,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眉眼之间全是戾气,周身那股吊儿郎当的气息荡然无存,往沙发上一坐压迫感十足。
房母擦了擦眼泪,指着房星气的哆嗦着手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站在原地实在气不过,直接怒气冲冲走过去,把那碗热茶泼在了房星脸上。
房星被泼了一脸茶,他把刘海尽数撩上去,眼底阴鸷情绪尽显,一脸不耐道:
“不是你们说的吗?林霖性格也好,做饭好吃,人也正经,让我找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