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秋看伯爷和老夫人都在盛怒中,大夫人又一副狼狈的样子坐在地上,便知出了大事,径直跪下来把早上的事都交代的一干二净。
顾道堂更气了,“你当真恶毒!要害二房不说,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竟敢拿柳姐儿试药?!这药哪里来的?说!”
冷风一吹,方氏身子颤抖,“我,我找兄长买的……”
顾道堂气得两眼发黑,直接上去踢在了方氏腿上,“我真是恨不得从未娶过你!来人,将我书房的笔墨拿来!”
方氏喃喃着:“我没有……我没……”
可这下任凭她再怎么说,今日之事已成事实。
顾道堂迅速地写下休书,拍在方氏脸上。
“来人,将这贱妇连同休书一起送回方家!就说她得了失心疯,我们家养不住了!”
下人们听主子命令行事,很快就把哭闹中的方氏给拉了出去。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多少有个轿子遮掩,这次连轿子也没有,直接将人押在伯府平时送菜送货的板车上就给送走了。
路上,有不知情的路人问起,便有小厮答道:“这夫人得了失心疯了,在府里闹得厉害呢,这不,老爷只好给休回家去了。”
路人都忍不住啧啧。
人送到方家,自然也是一样的说法。
方家大舅哥先是不许人进来,在门口盘问了许久。他们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