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用金色墨水写着的名字,
内容也是一模一样。
埃克托·佩雷纳尔·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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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最后两个名字之后,埃克托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他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而邓布利多的声音继续在埃克托的耳边响起,
“整本书只被两次更改过,一处是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三个名字,然后就是这处了。”
邓布利多托着下巴,盯着准入之书上金色的字迹看的入神,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
“按理来说,这两处修改应该发生在不同的时间点——这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准入之书只汇报了最新的这次暴力入侵,而对去年或者是更早时间发生的恶意篡改只字未提,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一样。”
“为什么埃克托的名字被提及了两次?”
阿不福思的面色凝重,非常严肃的问道,
“我不知道。”
邓布利多的回答干脆又直接,阿不福思不疑有他,继续向邓布利多提问到,
“之前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从来没有过,无论是往届,还是将来会入学的学生,甚至连这其他三位用金色墨水写下的名字也仅仅出现了一遍。”
邓布利多郑重地说道,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总结出了结论,
“像名字出现两次的现象,有且只有埃克托一人。”
说完,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眼神齐齐投向了恍惚当中的埃克托。
在注意到两位老人的目光之后,埃克托快速的回过神来。他尽可能地表现出无辜的样子,尽可能的压下声音中的颤抖,
“拜托,爷爷,我怎么可能知道。在阿不思爷爷你找到我之前,我连霍格沃兹是什么都不清楚。”
阿不福思点了点头,他快速的站到了埃克托的一方,为埃克托做起了辩护,
“埃克托说的没错,阿不思。孩子是从法国回来的,接纳之笔和准入之书又只能覆盖大不列颠群岛的范围,或许这就是出现金色字迹的原因呢?”
邓布利多的脸色有些缓和,但是这个解释并不是非常的完美,他还是见缝插针的提出了细节上的问题,
“那为什么会出现两遍姓名呢?而且第二次出现的姓名和那几位的同样都是金色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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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不同的,阿不思,毕竟埃克托的名字没有让准入之书出现反应,而后面这几个小家伙的名字却让准入之书产生了明显的抵抗——问题不应该在埃克托这里,应该在那几位小巫师那。”
阿不福思的辩论渐入佳境,他的话语坚定有力,巧妙地转移了矛盾。邓布利多也并不是很想追究于埃克托的问题,毕竟在他的这个侄孙的身上发生的奇怪事情不要太多了,说不定这个金色的名字是对先知的标注呢?邓布利多为自己找了个称得上妥善的借口,借着阿不福思的话将矛盾点转移到了1992那页上的三位小巫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