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系列巧妙的言语技巧和二位邓布利多复杂的心理变化埃克托是完全不知道的,现在的他表现得格外反常。埃克托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而这种问题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这种极致的疼痛在埃克托看到准入之书上两个自己的名字时就开始了。
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来自于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而更像是作用于灵魂之中,并呈现一种撕裂的感觉——埃克托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你还好吗?埃克托。”
邓布利多的声音传了过来,埃克托抬起头,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停止了谈话,他们的视线落在埃克托那张大汗淋漓且无比苍白的脸上。埃克托摇摇头,不过他那乏力的双腿背叛了他自己。
在埃克托摔倒之前,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的大手一左一右的搀住了他。
“我或许就是太累了,”
埃克托虚弱的讲道,那种灵魂的疼痛感让他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床上,而不是在这里和两位睿智的邓布利多斗智斗勇。
“我能回寝室休息吗?时间也很晚了。”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而阿不福思则已经准备行动起来。
“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寝室,埃克托?或者是校医务室,你看上去糟透了。”
埃克托摇了摇头,拒绝了阿不福思的好意,他道过晚安后,在两位邓布利多关切的注视下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直到埃克托走远,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之间依旧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两位各有心事的邓布利多看着旋转楼梯的方向,非常默契的保持了静默。
还是邓布利多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你知道吗。。。”
“我知道。”
阿不福思用简短的话语做出了回应,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
“为什么没表现出来?”
这次阿不福思的回应要长许多了,但是还是那样的干练,
“他是我的孙子,阿不思,也是你的侄孙。”
“但是。。。”
“没有但是,阿不思。”
阿不福思认真的看着邓布利多,
“他叫我爷爷,他也叫你爷爷。”
“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