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笑道:“若真在大慈恩寺的门口被人盗了,那正好给了爷一个闹事的借口,回头就派人把他们大雄宝殿里佛主的金身给扒下来抵这马车钱!放心,他们不敢不看好的,走吧!带你看看这国家寺庙的神奇!”
“是。”
宋琏应了一声,这才跳下马车跟了上来。
刘梦棣领着宋琏向寺里走去,那几名武僧哪里敢自找麻烦地跟随,甚至都不愿意给刘梦棣去带路。
刘梦棣往里走了没多久,得到了消息的监寺圆通便急急地从里头赶了出来。
“六爷!六爷!”
圆通提着僧袍就向着刘梦棣跑了过来。
刘梦棣一见圆通向自己跑来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但很快刘梦棣便收了那疑惑之相,露出了地痞一般的笑容来。
刘梦棣看着气喘吁吁的圆通笑道:“别急别急,爷我不来兴师问罪来的!把喘匀了,对对对,大口大口地喘,把舌头伸出来哈气。”
“六爷您就别戏耍我了,把舌头伸出来哈气的那是狗。”
刘梦棣哈哈笑道:“谁让你跑这么急的,话说回来了,怎么我好像每一次来都是你在这里?偌大个大慈恩寺就没有一个知客?”
专门接待客人的和尚即称为知客,是寺院里的一个职位。
圆通言道:“寺中本没有知客,是后来达官贵人来得多了,也就有了知客。但……但哪外知客敢来触您的眉头呀!”
刘梦棣笑道:“那秦相那些人要是来了,必定也是你来接待的吧?”
“六爷是想说和尚我唯利是图、趋炎附势?这您可就真冤枉我了,除了六爷您,我就没接待过第二位朝廷官吏。别说是秦相了,就算是长安知县来了,我也得躲着。”
“躲着?为何要躲?”
圆通苦着脸解释道:“我这个监寺不好当呀,寺中几位长老闭关的闭关,苦修的苦修,生病的生病,年老的年老,寺中大小事务都扔给了我与方丈二人。”
“哦?你大权在握了?难怪你不跑呢!你就等着做下一任方丈了吧?”
圆通连忙说道:“六爷说的什么话,这方丈主持轮也是轮不到和尚我来做的。”
“这是为何?”
“刚刚不是说了么,寺中事务皆是我与方丈在处置,方丈是何等的高僧,如何会去碰那些银子铜钱呢?和尚一碰这银钱之事,心必定会脏,禅必定会坏,所以银钱对我们这些出家人来说是大忌。可若是没人来处理这银钱之事,谁去买米面瓜菜养活众僧?谁又去买烛油花果供奉佛主?不得已,这些脏心的活就用由我这个监寺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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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棣疑问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