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没偷走什么吧?”
“你觉得枯荣禅师房中还有东西偷么?”
“说来也是!”
“不过……”
听得刘梦棣的那句“不过”,圆通的脸色一下子就产生了些变化。
他问道:“不过什么?”
刘梦棣靠近了圆通,小声地说道:“与你说句实话,其实是我在里面偷盗,被刚刚那人给撞见了。”
“什、什么?”
“没什么,哈哈哈!”刘梦棣笑了起来,大声地问道:“枯荣烧完了吗?”
圆通急道:“什么叫烧呀,那叫荼毗!六爷您好似也懂些佛法吧?如何能不知道这个?”
刘梦棣没多理会,而是笑问道:“寺中来了生人了没有?”
“没有,除了您二位就没来过别的什么人,连兵部的那些探子都没再来。”
刘梦棣问道:“蒋宗宪就没留下一两个细作什么的?”
“都撤走了!要不然还真烧不了呢!禅师无疾而终,身上一向伤也没有,唇齿皆为浅红,未有中毒之迹象。就只是那蒋侍郎非说他是死于非命,这才……”
“你们不等朝廷的公文或是父皇的圣旨就要把人给烧了?”
“这个……等不了那许多了!再拖下去,怕是尸身都臭了!”
刘梦棣笑道:“这大冬天的,哪里有那么容易臭。还没下葬的程古贤都死了有些日子了,也不见得生出什么蛆虫来。得,什么都不说了,爷我还有事!宋琏,我们快走!”
“六爷,您这是做什么来了?”
“还能是做什么!当然是在找人了!”
“找人?找什么人?”
刘梦棣笑道:“前豫王府长史赵轾!”
“他?他不是失踪了有些点头了么?”
“他是失踪,不是死了!这些年他一直都在默默地观察着长安城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六爷您找到他了吗?”
“当然找到了!”
“哦?”圆通一反常态地问道:“那他在哪?”
刘梦棣笑道:“在潜渊先生的家中呀!你不知道么?”
“这事和尚我哪里知晓呀?”
刘梦棣阴笑道:“还跟爷我装糊涂呢?算了,反正你也装不了几天了!”
“和尚真的没听懂六爷您的意思呀!”
“爷我这几天有要事要办,等办完了那件事情,还会来找你。我希望你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要再跟我装,会没命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宋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