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英看着他们三人在军帐门口坐着饮酒,一时间有些诧异。
“你们怎么……”
江佩英的疑问还没说完,军帐内一声吃痛的声音,夹杂着十足的娇喘……
江佩英脸色阴沉,越过矮桌,就要进去。
赫鲁见状,起身抡起了大斧,挡住了她的去路。
“江家小姐,对不住了,今儿个,别说是你,连只苍蝇飞进去,都是我赫鲁无能。”
江佩英瞬间明白了这三人坐在大帐门口喝酒的原因了。
江佩英冲着赫鲁怒声吼道“你让开。”
说罢,她抬手摸到了腰间的长鞭。
赫鲁哧鼻一哼“先不说咱比了那么多,你没赢过咱。就只说,这还坐着俩呢,你能打过谁?”
赫鲁对江佩英的言语间有着显而易见的排斥和轻蔑。
没错,靠武力值排序,江佩英虽然比众多将士厉害。但是在这几位面前,她没有一丝胜算和优势。
这一点她自己心里清楚。
凌峰听闻,很是配合的起身,单手握在腰间佩剑的手柄上。虽没说话,但他已用行动赞同了赫鲁。
李睿阳一笑,放落了酒坛,起身冲着江佩英客气道“今日,北蛮粮草被烧,于公来讲是好事。子衿被王爷救回,于私来讲是喜事。如此良辰美景,你若与我们同饮,甚好。”
“如若闹事……”
李睿阳将身边的长枪一踢,长枪旋转一圈落地,重重的陷进了雪地,如他身形一般坚挺笔直。
“一声少城主,也不是白叫的。”
听着向来处事圆滑客气的李睿阳,此刻也摆明了立场。江佩英深知,这个军帐,她进不去。
她站在门口,听着军帐内一声声的“不要”和娇喘,眼睛瞬间变红。
握着鞭子的手放落,她紧握着拳头,脸上有愤恨,有不甘“我不信,他会为了她,不要今年的军饷。”
江佩英说完,转身离开。
赫鲁,凌峰听完这句,脸色没了刚才的强硬之色,反倒是多了些愁容。
不得不说,江家在北境的地位,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懂。
所以一开始云子衿来北境的时候,大家看不上她,瞧不起她,都是因为知道江家每年给大军提供的银两足以让王爷娶江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