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大家万万没想到的是,云子衿在北境的短短几个月,却将北境的很多东西改变了……
李睿阳再次坐下,瞟了二人一眼,笑了一声“难得你俩还知晓操心这事儿。”
他说的是军饷的事,二人听的明白。
凌峰落座,他常年跟随夙冥聿,自然知道,这事儿的重要性。
赫鲁也跟着坐下,虽然知道这事儿重要,但他心里只装的住眼下“想那些做什么,喝酒喝酒,咱今夜就是给王爷守门的。”
军帐外的热闹逐渐被饮酒聊天声替代。
军帐内,云子衿紧紧抓着夙冥聿的臂膀,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娇声喘气“你再不停下,我又要被说扰乱军心了。”
“我就是军心。”夙冥聿伏在她耳畔,将她那红透的耳垂轻咬一口“你扰乱军心很久了。”
他说完,温柔用力。
她吃痛的叫出了声“不要……”
这一夜,注定缠绵。
翌日,待到云子衿睡醒,天已大亮。
她身上盖着他的大氅,他坐在书案前看着图纸。
看到她醒了,他起身到了她身边。
帐内,炭火燃的正旺,他将她连人带衣抱起,轻声问着“还痛吗?”
云子衿羞涩的侧头,将头埋在他胸膛,捂着脸不敢抬头看。
昨夜,她既然能听清帐外的声音,那自然,帐外的众人也能听到她的声音。
一想到昨夜之事,她的脸颊一片绯红,耳朵滚烫。
见她如此害羞,他将她抱起。视线垂落,看向了卧榻。
雪白的绒毛毯子上,一片殷红格外显眼。
“赫鲁……”
赫鲁应声进来,有些不明所以。
夙冥聿冲着卧榻扫了一眼,命令了一声“收了。”随后抱着云子衿侧开。
赫鲁一听,先是有些疑惑,这种事一般轮不到他来收拾,但对于夙冥聿的命令,他们都是无条件服从,虽然不解,但是照做。
就在赫鲁绕过屏风,去了卧榻之后。瞬间,他便两眼泛光,指着那一片落红惊得合不拢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