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不想死就离开!”

云书来咬牙,他虽学过些功夫,但以轻灵好看为主,真遇上练家子,合不上几招。

徐宝臣就是这么一个练家子。

铮!

铮铮!

钢兵交错,余年眼也不眨地看着云书来手中短刀与扇骨相击。

她虽不懂得武功,也看得出云书来渐渐落了下风。

“拾来,你能不能帮帮他?”

眼见徐宝臣的扇骨在云书来白玉般的脸颊上划过一道血痕,余年终于忍不住道。

“你心疼?”拾来问。

“你神经!”余年怒道,“人家是为了咱们的事在拼命,要喝醋改天我亲手给你酿一缸!”

拾来目光阴森森,不怀好意地扫过两个斗得正酣的人。

云狐狸精和徐宝臣都死了,才好。

不过叫徐宝臣这就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拾来从桌上取了两支竹箸,看准徐云两人交手间隙,猛地甩了出去。

徐宝臣越斗越是兴奋,血气上涌,嘴角咧到了耳朵,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看着云书来作困兽斗,而自己一点点地折磨他,醉人的快意浸透了心脏!

他几乎要忘记自己是来抓余年,而是满心想要虐杀云书来!

反正宁安侯会保他的!

自从养在山上的两匹狼被杀,不能玩狼吃人的游戏,他就再也没有找到过这么有趣儿的事了!

接连拼了几次力气,云书来手上力度便有些跟不上,徐宝臣一扇将他手中短刀打偏,跟手就要往他天灵盖上砸去!

他的铁扇看起来轻,实则沉重,若是砸实了,云书来不是头颅碎裂,就是脖颈折断!

云书来暗叹一声,闭上双眼。

五年前他就该死了,苟且偷生这几年,又认识了余年,有了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子,够了!

预想中的死亡没有到来,反而是两声叮叮轻响。

“啊!”

他睁眼一看,只见徐宝臣手中铁扇跌在地上,原本拿着铁扇的手上插着一根竹筷,不住颤动流血!

“你是什么人!你是谁!”

徐宝臣惊怒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