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从高手,武功不说一流,也绝对不弱,在小县城中可以横着走!
如今竟然被一支竹筷插手,而且事前还毫无察觉!
余年亦惊讶于拾来出手高明狠辣,不过对于徐宝臣这种人,她只可惜没有把他另一只手也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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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拾来,俺是余年的相公,嘿嘿。”
拾来摸着后脑勺,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方才他脸上恨毒了的表情,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手!杀了他!快!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在徐宝臣疯狂的喊叫中,十几个大汉抽出长刀,森然刀光逼近拾来。
余年抓紧拾来的衣袖,她从没试过把拾来也带进空间,但如今,逼到无法可想也只好一试!
“徐宝臣,你真当河津县中没有王法了么?”
梁县令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余年一望大喜!
几十名衙差冲了进来,将那十来名徐家的打手夹在中间!
“余娘子,你没事吧?”领头的李大嘴关切地问。
“没事,多谢你,李大哥!”
余年感激地答道,李金桂也跟着衙役们进来,奔到她身边来。
刚才自然就是她偷偷出去给梁县令报信。
“姓梁的,你别碍我的事!”徐宝臣惊怒。
他姐姐给他写信,道宁安侯大发雷霆,说他这几年在河津县无所作为是个废物,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余年弄来。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必定是徐徐图之。
只是徐宝臣却不知,他姐姐也是有私心,宁安侯府这几年不停地进新美人,她虽是正室夫人,也被冷落得久了。
因此,只盼着弟弟争气,能弄来侯爷想要的东西,好帮忙争宠。
想起姐姐在信中所写的水深火热,徐宝臣愈发着急。
“梁禹松,你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我不过是要这个村妇给我儿子偿命而已!”
徐宝臣指着余年道,“难道上了县衙,她毒死人,你不判她斩刑?我帮你少些事,你难道不该谢我?”
梁县令微微摇了摇头:“徐宝臣,你说她毒死了人,她毒死了谁?”
“自然是——”徐宝臣回头指去,却猛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