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四野无人,怪毛毛的。”
这几个车夫议论来议论去,被戚学士喝令不许动摇军心,只好闭了嘴,背地里都骂他不通人情。
下午再往前,山路愈窄,雨也越发大了起来,两个人对着脸都被雨打得睁不开眼睛,认不出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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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庙……”
余年在车里,听见自己这边的车夫扯着嗓子跟前头车说什么,只是雨声太大听不清。
她连忙掀了一条缝,才听见哗哗雨声中,前头戚学士的车夫往这边喊叫。
“前面有座庙,咱们这会儿肯定走不到下一处驿馆,跟和尚们借个地方住一晚!”
这边也应和着,后面云书来马车一直跟着,一众车马便艰难地往那雨中模糊的一点过去。
余年瞧着,那庙远处看着不显,走近了,倒也不小,前殿后殿,后面还有一片僧舍。
戚学士叫个侍从举着伞,上去拍了几把门,没动静。
他再高声喊叫几声,仍是无人应门,转身疑惑地问余年和云书来:“这庙不会没人吧?”
余年还没说,她那边的车夫道:“不会,我听人说过,这白驹寺有大大小小十来个师父呢!远近都上他这来烧香。”
戚学士道:“那想来就是师父们都在后边,没听见咱们叫门。”
余年瞧瞧那门,漆是新刷的,那门环下头的漆却磕掉了老大一块。
“要么,我从墙头爬过去,从里面开开门?”一个侍从提议道。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戚学士连连摇头,埋怨道,“佛门清净地,你怎么能做翻墙这等事?”
云书来看他在这事上迂腐得厉害,摇一摇头,提起气来轻啸一声!
“师父,我们是过路人,被大雨所阻,求借宿一宿!”
他提着声音,连说两遍,声音清朗响亮,即使在大雨中也清晰可闻。
“公子,这一手漂亮!”那个会些武功的侍从冲云书来竖起大拇指。
云书来颔首微笑,受了这一句夸赞,转头看余年,想讨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