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想趁着男人不备将他踹下去,岂料傅竞尧似乎早就预演过她所有的攻击,反而抓住了她的脚踝。
他看了眼她小巧白皙的脚,盯着她认真说道:“我从来没觉得你廉价。”
他松了手,从她的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衣物,静静走了。
苏渠连忙起身,跑下去把门反锁了。
后背抵着门板,渐渐滑下来。
眼睛有点湿润。
这该死的狗男人,圈着她不说,还真想要当皇帝呢?
呸!
苏渠愤愤地啐一口,起身去洗漱。
曾经,为了扮演苏云舒,即使跟他做亲密的事情很陌生,她也忍下来了。
他们早就过了真实体验,也曾无比默契,到了现在,反而是她最不能忍受的时候。
她再也无法投入进去,也无法只是当成一场舒缓身心的欢愉。
她永远都会记得,她只是他的遮羞布。
这个耻辱。
隔壁卧室。
傅竞尧站在花洒下,淋着冷水。
即使冲动只在千钧一发,看到她眼底迸射的恨意时,他无法视而不见。
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