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还在一个屋檐下,她的心里也不会再有他。
男人脑中浮现着她的脸,手指动作不停。
闷哼一声,他脱力,手掌抵着冰冷瓷砖。
过了一会儿,关停花洒,光脚走出浴室便躺在宽大的床上,一动不动。
他直直望着天花板的灯。
没有开灯,屋子里黑漆漆的,安静的。
静地能听见窗外的雨声,却听不到隔壁的声音。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可能在哭?
男人想到此,烦躁地用力捶了下床面。
好像他现在除了惹她生气,就是惹她哭。
圈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关于傅竞尧宠妻如命的吹捧了。
她哭就哭,生气就生气呗。
他是傅竞尧,只要在乎自己的感受就行了。等事情过去,她赶紧走,他绝对不留她!
男人恼怒地想了会儿,脑中又浮现朱萸苍白委屈的脸孔。
他没有做错。
朱萸曾经在雷雨天被阮盛浩暴打,只要打雷,就会让她想起那个家暴男!
只要事情过去,朱萸跟阮盛浩彻底分开,她就会安定下来,再也不用怕受到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