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后虞商商的生活可谓是多姿多彩,再也没有人管东管西,她被姜砚迟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快哄成胚胎了。
白忱的身体也在逐日变好。
虞父虞母知晓了虞凌竹的为人,和她不欢而散,虞凌竹没有建成律师事务所,灰溜溜跑回国外。
本来按照她谁也别想好过的性子,事情进展的不可能如此顺利,虞商商猜测背后肯定有姜砚迟推波助澜。
没有了虞凌竹,她和虞父虞母破碎的关系正在逐渐修复。
趁这段时间清闲,虞商商去见了面裴老。
彼时裴老被姜砚迟安排在一处无人知晓的安全地域,徐正开车带她去的,山林小路弯弯绕绕,即使去过一次,虞商商也不知道地点具体在哪里。
是个小型别墅,落座于山间野林。
裴老还和以前一样精神抖擞,在屋外给花浇水,嘴里哼着小曲,好不得意。
别墅外围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安保,手里扛着机械,眼神凛冽杀意。
他们认识徐正,收起防备心放他们进去。
裴老后背长了眼睛似的,慢悠悠放下浇水壶,苍老音色调侃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来看师父,为师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话语难掩得意洋洋,分明是欢迎她来。
虞商商自动忽略师父这个称呼,大大方方推开篱笆门,坐在屋外的大理石凳子上,语带嬉笑:“裴老,您老人家神机妙算,又怎么无法得知,我思念您思念得紧呢?”
“你呀你,就知道嘴贫。”
裴老笑呵呵转过头来,展露出一双浑浊却看透红尘的犀利双目,眼带厉光。
望向她时锐利的光芒泯灭,取而代之的,是和蔼慈祥的笑容。
“来找我这个老头有何事?不能真是为了叙旧吧。”
走到虞商商身边坐定,裴老身躯笔直,一派仙风道骨的模子。
微风起伏,煽动山间树叶随风舞落,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动荡事件。
徐正带领一众守卫远离五丈远,留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还是裴老聪慧。”
虞商商一顿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