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坏,我们可都看着呢!你先泼的,居然还乱搞破鞋。”旁边的乘客都帮谢泷西说话,尤其是谢泷西的邻座,看王秋萍的目光很是不善。
那一茶缸子水泼下来,他们肯定会被波及到。
王秋萍一看,压根没人站在她这边,谢泷西那话和嚷嚷出去也没差别,现在已经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起来。
王秋萍没办法,只能扯回自己的手,赶紧跑去厕所拧水。
水已经顺着衣服下来了,她站的地方留下一小滩水,走一步路也是一滩水。
周围的乘客都嫌弃得很。
谢泷西其实也被泼到了点,袖子也有点儿湿,好在她戴了袖套,扯掉袖套就行,就是虎口那里红了一片。
“你这没事吧?”对坐的乘客问她。
谢泷西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去找乘务员问问有没有烫伤药,麻烦你们帮我看着些,我怕那女的又使坏。”
“你放心去,我们都盯着呢!”
谢泷西去找了乘务员,好在车上开水烫,乘务员那里是备了膏药的。
问明情况后,乘务员边给谢泷西拿药,边说要把王秋萍找来好好教育教育,开水是服务群众的,不是让人泄愤的!
涂了药,谢泷西才回座位。
王秋萍还没回来,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谢泷西一坐下,旁边的人就打听起她和王秋萍的恩怨来,得知两人还沾了点亲,众人对王秋萍很是不屑。
“咱们这车走了好几个小时了吧,她肯定早看到你了,也不打招呼,一直憋着坏呢!”
“小姑娘,你得防着些,这亲戚害人,才真的是卖了人还得敲开骨髓吃。”
“那可不是,我们那儿就有这种事,亲老表啊……”
借着这一点发散,乘客们热烈地聊了起来。